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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以风的确需要发泄,蓄积了这么多年的情绪,他今天要全部发泄出来。他在高速公路上飙车飙到没油,丢下车沿着高速公路往回走,走回家已经是凌晨三点。
他实在筋疲力尽了,连心痛的力气都没了。进门时,看见韩濯晨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有点儿意外:“还没睡?”
“不搂着芊芊我哪能睡着?”
安以风从口袋里拿出路上买的消肿药膏,随手往沙发上一丢,拖着沉重的步子往自己房间走。
“今天有没有力气陪我聊会儿?”韩濯晨问。
“有!”他转回来,跌坐在沙发上,越看韩濯晨脸上的瘀青越不爽,拿起药膏,毫不温柔地往韩濯晨脸上抹,“怎么不躲?又不是躲不开。”
“打一拳而已,又不疼。”
“疼不死你!”
韩濯晨笑笑,打掉他的手,自己揉了揉脸颊:“被她拒绝了,你也可以死心了。”
“死心?”安以风摇摇头,仰头靠在沙发上,“她哭了,我第一次见她哭!你说……她经历过多少委屈、多少失望……才会哭着对我说‘我不爱你了’?”
“我听芊芊说,她和她老公的关系好像不太好。”
“她爱的是我!”安以风揉揉额头,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晨哥,假如我单纯地关心她、照顾她,算不算第三者?”
“我不知道,反正若是芊芊的旧情人跑来替我关心她、照顾她,我肯定打折他的腿!”
“我跟你这种野蛮人没有共同语言!我去睡了,养足精神,明天去找她叙叙旧……”
“叙旧?”韩濯晨嘲讽地笑着,“你可别叙到床上去。”
“你当谁都跟你一样!”
“除非你不是男人!”
第二天一睡醒,安以风就直奔茶室,不知道喝了几杯咖啡,终于等到司徒淳来了。
他笑着迎上去,一脸云淡风轻:“这么巧!”
“欢迎光临。”她冷冰冰地回了一句,向里面走去。
安以风跟在她身后走进一间休息室,房间不大,只有一张桌子、一张床。
他尽量不去注意那张床,把全部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:“跟你叙叙旧不犯罪吧?”
“不犯罪,但我没空。”
“没事!你忙你的,我叙我的。”
她看起来的确挺忙的,从袋子里拿出很多鲜花,一枝一枝地往花瓶里插。
按她的速度今天一天也插不完。
“小淳……”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,目光从贴身的连衣裙领口看见若隐若现的曲线,完全忘了想说什么。
难忘的一夜、**的景致、极乐的呻吟在他脑海中回放……他的血液开始逆流,喉咙有点儿干涩……这一刻,他无比佩服韩濯晨的先见之明!
因为他的身体远比他的思维更怀念她……“你一点儿都没变。”司徒淳拿起一枝天堂鸟,淡淡地说,“你的眼睛就离不开那个部位了!”
他满不在乎地笑笑:“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,又不是没摸过!”
“安以风!”她折断了手里的花茎,“出去!”
见她真的生气了,安以风立刻收起玩世不恭的作风:“我没别的意思,纯粹是想和你聊聊!”
“我跟你无话可说。”
“那你让我说几句话,我说完就走!”
“我给你十分钟。”
他摘下手表,放在桌上,看着一下下跳动的秒针说:“小淳,我知道现在说‘对不起’没用,但我……还是想说:我很抱歉,当年伤透了你的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做的是对的……帮会有多可怕,你根本无法想象。我清楚地记得,大哥出事那天,我去晚了一步,赶到的时候大嫂站在天台上傻笑。她浑身是血,满地是血……那些人连畜生都不如,他们明知道大嫂有着三个月的身孕……”
他换了口气,逼着自己说下去:“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天台上跳下去,无能为力。晨哥听说是崎野的人做的,在警局里三天滴水未进。第四天我去看他,告诉他,我查出来了,是大哥以前的一个仇家寻仇,大哥做事向来谨慎,一定还有自己人出卖了大哥!晨哥出来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人全家!连我都不敢相信,这是他做的事!这就是帮会,灭绝人性,惨无人道!”
司徒淳依然不说话,专心地插着花。
“我知道你恨我放了手,也知道你委屈,但我别无选择。你可能也和其他人一样,认为我这个帮会老大当得嚣张跋扈,我说一,没人敢说二。可你根本想不到我过的是什么日子……这几年还好点儿,前几年,平均两个月就有人暗杀我一次!我数不清自己死里逃生了多少次,总之我根本不知道每天自己闭上眼睛后还能不能睁开,更没想到自己能活到今天!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晨哥说要脱离帮会,一堆一堆的破事处理不完,我还得天天为他提心吊胆,生怕大哥的悲剧重演……这些年,我活得比谁都累,比谁都难!”
司徒淳插花的动作越来越慢,一枝花插了很多次都没有插进去。
“我跟你说这些,不是想让你原谅我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——感情我玩不起!”说完这番话,安以风拿起表,看了看时间,“时间到了,谢谢你给我这十分钟!”
他轻轻地起身,笑着问:“不能嫁给我,至少还能做个朋友吧?”
她点点头,继续插花。
花很美,更美的是花瓣上晶莹剔透的水珠!
安以风凝视着花瓣上的水珠,缓缓蹲下,为她擦去眼里含着的泪。
原来,泪是滚烫的,会灼伤人……他艰难地开口:“我听说你和你老公的关系不好,是吗?” 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/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