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好不好……”靳言试图安抚她,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和她早就结束了。”
盛鲸愤怒地打断他:“不,我心里就是过不去!我介意!”
说完,她一边奋力挣扎,一边伤心、委屈地嚎啕大哭:“你走开,你不要碰我,你找别人去!”
靳言抱着她拼命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……我给你赔罪,别哭了好不好?”
看着他,总想起那个视频。原来他和别人也是那么热烈。
“不好。”
盛鲸泪如泉涌,嘴里说出来的话宛如冰渣子:“我受不起你的赔罪,你出去。”
见她哭得失控,靳言俯身将她密不透风地笼罩住,不让她乱踢免得受伤。
她一下被激怒,疯狂地哭:“你放开我!你找别人去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他红着眼眶,嗓音低哑,咬牙说:“我不找别人,我只要你。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。”
死对于十九岁少女来说是太过沉重的话题。
她被彻底震慑住,盛鲸脑海里不由自地闪回回他手里抓着帕罗西汀的画面。惊慌间,她终于抬眼看向他。
他两颊被情/欲染上了醉酒般的红晕,可脸色却是病态的苍白。平静的表情下,隐藏着临界的疯癫神色。
盛鲸奔流的血液瞬间静止。
见怀里的人冷静下来,他又侧首小心翼翼地吻她。
拥着自己的男人还是那么俊美、温存,让人心神荡漾。然而,电光火石间,她想起视频里,他摁着孙静训投入的样子……
盛鲸心里一阵阵刺痛,灵活抽离躯壳,从高处俯瞰自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汨汨的淌下血来,又血泊里开出尖锐的玫瑰刺。
刺痛他,也刺痛自己。就连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尖锐的倒刺。
“我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的,哪比得了火辣的大明星。你今晚发的微博还在护着她——难怪你之前一直瞒着我既然这么在意她,那你怎么不滚去找她,何必来玩/弄我。”
小姑娘生起气来完全不讲道理,靳言沉默了一下,语气严肃极了:“鲸鲸,你这话埋汰谁呢?我在意谁,我护着谁,我有没有玩/弄你……”
说到“玩弄”两个字时,他明显卡顿了一下,然后才继续往下说:“难道你不清楚?”
他语气忽然变得肃萧,盛鲸感觉自己受了委屈还被凶,边哭边抓起枕头掼他:“没有么?那你为什么天天都要那个?你就是欺负我,你就是拿我解决生/理需/求。”
“如果这也是欺负,我还真就专门喜欢欺负你,”靳言气得笑了一声,捏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下去,“我不找女朋友解决生/理需/求,找谁?”
灯火熄灭了。衣服撒了一地。
淡淡的海盐香兜头将她拢住,他蛰/伏在上方,像野兽般夺走她全部氧气,又像篝火点燃她全部知觉。
被咬住脖颈,盛鲸不可抑制地颤/栗、哆嗦,疼、麻,但又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。她对自己很失望,抓着他的肩似推似迎,无力地哭骂:“走开,不要碰我!”
靳言却不再心软,强行吻住她柔软的唇,抱紧她:“你明明很舒/服,你就是喜欢我这样。”
“王八蛋。”
回应她的却是:“抓紧我。”
渐渐的,她开始规律地小声啜泣。然而心里是极钝痛的,一遍遍想起视频的最后几秒,他也是这样摁着另一个女人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偏不。
他喉咙里模糊不清地说,偏不。
即便她将他抓得出血,他也不躲不闪生受着。宛如一头横冲直撞的牡鹿,在雨夜里没有方向地疾驰。
不论她怎么哭都不停下,只是偶尔伸手护住她头顶,防止她磕到碰到。
一小时后。
趁盛鲸脑海里升腾起白色烟火,他尽数留在了里面,还特意拿枕头垫高,堵了一会儿。
帮她清理时,她红着眼扭头不肯看他一眼。
这激起了他心里的火,重新捧着她的脸恣意地热吻,“我记得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,我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他打定主意要以这种疯狂、原始、拙劣、卑鄙的手段试留下她。
口头上征求意见,实际上根本没等她的反应,自顾自地凑近了吻她,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鸢尾根和橡木苔的香气野性十足地拂过她鼻尖、嘴角,扑在她锁骨下方。
靳言一边热吻着,一边剖白自己。语气带着恳求的意味,听起来十分不好受。
“老婆,我真的爱你。”
“说来你不信,这么肉麻的话,我真的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。”
“我想跟你过一辈子的。”
“没有早点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。如果有后悔药,我一定管住自己,等你长大。”
盛鲸毫无知觉地流着泪,视线涣散的,呆呆地说:“你和别人也一样能解决需求,你放过我行不行。”
“不放。”
她伸手打他,结果手背差点磕在床沿上。
男人肌肉贲张,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,吻她的手背:“你打我,别伤了自己。”
盛鲸用手指擦了擦眼泪,然后扬起下颔,冷着脸呵斥他,“再不放开,我明天就搬出去。”
清冷的巴掌脸满写满抗拒和不屑,很好地掩饰住汹涌的情/潮。可靳言没发现,以为她,又想分手,马上采取了自暴自弃的做法。
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,放在窗台上:“行,既然我犯了死罪,那多添一条也没所谓了。”
觉察到非比寻常的危险正在逼近,她警惕地蹬腿后退:“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男人一把握住纤细柔白的脚踝,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:“呵,你觉得呢?”
窗外夜色深沉,霓虹璀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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