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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承川刚开完会就开着车来医院了。
晚上八点,窗外已是星光点点,屋内的光线却无比柔和,灯下的人看起来都温暖几分。
时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装逼的眼镜在电脑上敲字,何念捧着本书读得认真。
画面最是和谐养眼不过。
“学习呢?”连承川打趣道。
认真“学习”的两人同时抬头,何念放下书站起来笑着同连承川打招呼。
时年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视线立刻回到电脑上去了,“你不是说公司这两天很忙吗?”
连承川笑道,“大小我也是个总裁,给自己放个假怎么了?”
何念一头雾水,总裁?
嗯?她错过了什么?
“别听他得瑟”时年看她疑惑的样子,解释道,“他现在自己办了个公司,发展还行,某某科技公司。”他说了个名字。
何念惊呆了,那叫还行吗?某某科技公司是凉都这几年发展起来的大公司,没想到总裁竟然是连承川。
那边。
连承川,你没告诉她我现在是总裁吗?不对,我这气质她看不出来?
时年回他一个眼神,刚见面,哪有时间说你啊。
两个男人眉来眼去的,何念看在眼里,难怪那天听余欣的语气是还没和时年修成正果,有这么帅气多金体贴的朋友,要女朋友干什么?
用来看吗?
不过,连承川坐了没一会儿,就被时年催着回去。
连承川一直因为时年出事时自己不在而内疚,他很没有眼力劲儿的说,“我又没什么事,回去也是一个人。”
时年递给他一个眼神,怪不得你单身至今,你看现在你坐着合适吗?
连承川,行,我走。
就这样连总裁怀揣着一腔热情来照顾兄弟,却被兄弟迫不及待的赶走了,甚至拽了一句:没啥事你就在公司呆着,别过来了。
连承川一出医院就给杨浩发消息。
杨浩忙着训练,没顾得上回他。
连承川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,全公司上下包括他都忙的要死,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。
但是他没忘记安排自家阿姨做好饭让司机送去医院。
然后给那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发微信:以后你和何念的一日三餐我会让人送过去。
时年正准备休息:谢谢连总。
连承川:……
病区一般要求晚上九点三十统一休息,何念看旁边床的小伙子和妈妈睡得香甜,翻来覆去几遍还是睡不着。
她微微侧头打量身边的时年,他平躺着,呼吸均匀,似乎是睡着了。
何念轻轻爬起来,时年转头,一动不动的盯着她。
何念小声说,“你还没睡啊?”
时年下午睡了一觉,这会儿倒清醒的很,他看她穿鞋子,“你干嘛去?”
何念,“才不到十点,我去科室看看,你先睡。”
时年握住她撑在床边的手,很软,然后墨色的眸子盯着她,“这么晚了。”
语气竟然有些撒娇的意味。
何念被他捏着手,心里突然一动,想了想,她又脱了鞋重新爬上床。
时年的手指修长有力,刚好可以把她的手包在里面,何念没有挣开,和他并排躺着。
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看着从窗帘缝隙里亮着的一丝月光,渐渐的,何念的意识模糊起来。
恍惚间,好像有人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,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她的眉心,她一转头,又睡死过去。
再一睁眼,已是天明。
时年已经醒了,依旧技术高超的单手在电脑上敲东西。
何念有一瞬间的恍惚,看窗外已大亮的天色,拿过手机一看,竟然快八点了。
“你怎么没喊我?”她起身时有些抱怨的说道。
时年轻笑一声,是她睡得太沉了,“才不到八点。”
隔壁床的母子也早已起床,何念收拾好床铺,看到桌上的早餐,“谁买的早餐?”
“连承川,他家阿姨做的。”
何念“哦”了一声,问时年,“你躺在床上不方便,要不要我帮你把洗漱用品拿过来。”
时年看完一份文件,合上电脑放在床边,“我洗漱过了。”
嗯?
“……怎么洗的?”他这个样子下不了床吧?
“早上阿姨来过了。”
何念,“……”
自己是睡得是有点沉,她有些心虚道,“那我先回科室洗漱了。”
……
何念回来时,病房里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人,她不认识。
等她走过去的时候,男人转头看她一眼问时年,“你女人?长得不错。”
时年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男人,“你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男人不以为然,“和你妈一样文邹邹的。”
时年冰冷如水的眸子里带了一丝恨意,“你来干什么?”
男人嗤的笑了一声,“看新闻说你住院了,你看我都不知道回国了,对了,你妈还好吧?好久不见她,怪想的。”
他已经无耻的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何念大概猜的出来这个男人和时年的关系。
时年厌恶的闭闭眼睛,“要么说人话,要么滚。”
男人耸耸肩,露出让人恶心的笑容,“儿子,我没钱了。”
他以前不知道,直到昨天刷新闻才看到一张照片,虽然十几年不见,但他只看了一眼就确定,这就是他时强的儿子嘛,上网一搜,乖乖吆,他儿子竟然是个有钱人。
所以他立刻来医院打听,哪知医院里的人个个是人精,谁也不告诉他时年住哪里,可这怎么能难得住他时强呢,他装成一个记忆有问题的老人,向护士哭诉:我刚刚下楼给儿子买个早餐,可是我忘记他住哪里了。
立刻有好心的护士带他上来。这不,他还见到了儿媳妇,漂亮着呢。
儿子随了他,女人缘不错。
时年别过头,“滚,我不会给你一分钱。”
时强笑,“儿子,那我明儿还来看你啊。”
时年压着怒火,从床边翻出钱包,把所有的钱掏出来扔到男人的脸上,“滚。”
时强蹲下来捡钱,有一张落到床底下了,他竟然跪下来,像狗一样趴着找。
等所有的钱都捡起来了,他朝着何念笑,“我是他的亲生爸爸。”说完,扬长而去。
何念简直不忍心去看时年,他用右手挡着脸,肩膀微微抽动,何念走过去把他的头揽进怀里,什么也不说,就这样抱着他。
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,她像一个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小公主,无忧无虑,从来未曾想过时年会有这样的父亲。
她忽然有些心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