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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四章
夜幕浓稠, 窗帘由遥控而渐渐阖上,有稀疏光影浮过室内一簇雪白玉兰。
繁复礼裙堆叠沿着她细腻莹润的一隙肌肤,缓缓落向地板, 视野可显处,一块剔透的羊脂玉躺在褥垫上,双臂环抱心口,深度分明。
玉石静待切工打磨。
温臻乌眸颤颤, 双膝并着想要往床头退缩,然而脚踝上那串金铃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出卖。
晏朝聿挣开身上那件黑衬衫,眼帘半落在床褥上移动的那道雪白上,看着那道雪白退至尽头,已是山穷水尽时,复又抬手一把握住她系着铃铛的那只细伶脚踝, 只用三分力将她往前拽。
脚链上缀着的那枚金铃,在他掌心晃响。
海藻般的乌发铺满雪白床褥, 温臻慌乱扯住一角,攥出一道褶皱漩涡。
晏朝聿背脊微弓,捞过枕头垫去她腰下。
秋日已过花期, 玉兰渐渐凋谢, 落进溼潤泥土里,腐烂后化为汁水。
晏朝聿将她抱着翻面,为她捋开散乱脸颊的绺绺青丝,莹白灯束照着女人素净脸颊,浓睫颤着在她眼睑处投下淡淡阴翳。
“臻宝。”
“到底……了。”
晏朝聿沉沉攫着她溼潤乌眸,分秒间,那双瞳仁里浮过几段夜灯光影,遽地去拉住她的手往下压!
“这样算不算让你?”
呼吸的热息萦绕在她细伶脚踝,金铃晃过他眼仁,唇与唇轻触。
室内的小夜灯是在恶战下触碰开的,此时正好照亮他俊挺的脸,那双狭长的眼里泛着笑澜,他胸臆起伏,白丝光线里那只血管贲张的手臂为她扶力。
温臻噙泪跪尽,金铃响了一夜,她纤细的双臂支撑向下,终于测出一半数据。
支离破碎的语言,是她的求救。
晏总金口玉言,说出口的话断然要付诸实践。
声音囫囵而至。
他持以冷漠态度说她答错。
温臻虚眯着湿漉漉的眼,在挤压中紧张, 打起退堂鼓:“不行……真的不行的……”
他终于肯给出短暂的中场休息时间。
“10……11。”
“2……20……”
温臻占上,他居下。
温臻再无更好选择,哭着点头同意。
晏朝聿一手去抚唇瓣,一手控着晃动金铃,吸取她唇内水分。
晏朝聿顿了息,指腹抹过她温热的泪,眉眼低沉沉,指腹上的湿意根本抹不净,身体里的也是,他剑眉拧折,折过玉兰枝桠。
温臻膝骨被桎梏,咬牙在这氧气稀缺的密室空间里努力呼吸,眼泪的确成为无用物,她却依旧难抑,一半是因冲击感,一半则是因难容。
独有今夜。
待他肯松手时,温臻失去所有力气软下去,落在枕畔的一只手上牵出银丝。
温臻满心盛着惶然受到一次惩罚的扌童,击只得重寻机会,反复试错几次后,她终于终于快要接近完整答案。
这一时机也并不漫长,她一向shi得很快,搅过没两回,眉梢眼角淌出眼泪, 翕动的唇洇漫开深斑。
晏朝聿此时一定是还留有几分理智的,他循声看下去两秒,复又抚摸着她的头发,残酷地告知她实情:“可我没有,所以你还需再努力才行。”
———两人同时叹出声。
晏朝聿静静欣赏着玉兰腐烂化水的过程,耐心等待着时机。
而温臻在这时间空隙里,双手搡着他坚实xiong月堂,“晏朝聿……你自己说好的休息……”
他覆身而下,在水源里石皮开ji压,距离上一次的时间隔得太久,前路总是难行,但捱过窄门关卡,便可畅通无阻。
噙泪的漂亮眼睛晃晃地凝他,温臻失声呜咽,瘦瘦的双肩都在打颤,意识最混乱时,她要探手去亲自测量。
晏朝聿当然愿意陪她玩测量游戏,但游戏规则是他制定。
晏朝聿铁石心肠,喜极她泪涟涟的眼睛,如倒映水中的一汪月。
无论是欢愉的泪水,或是难熬的泪水,全部被无视。
测量时间有限只能在出时,但难度也并不高,因她可以反复去测,且得出正确答案后,他肯放一次水。
听清他的那句到底。
晏朝聿沉声提醒:“臻宝,现在落下来的眼泪只会成为助长剂。”
手指为量尺,她在频率中寻找机会,却因错失机会而得到更深惩罚,这样频繁失误后,温臻才知自己上当,哭闹着骂他混蛋。
也爱极她纯净而绵长的嗓音,每一回溢出声都击中在他心脏。
在他之前,温臻从未经历过这些,而与他在一起后,也一直是受怜惜爱护的安全位置,即便偶尔会也有难熬时,但他知进退节奏,从来都是温柔舒适的。
可这般久了,温臻恼怒起来,咬人也是使了狠劲的,晏朝聿不觉得痛,但拂过她唇里血丝时,似想到什么,终于软下心肠,翻转天地。
晏朝聿低睫瞧她,语调淡然又惬意:“这不是没动?”
“……”温臻恨恨瞪他,脸颊烧得像是红透的桃,掐一掐还能挤出桃氵十,更让人移不开目光,她不自知,晏朝聿心旌摇动,没克制住小晏的微振。
温臻眼里泪珠一下便挤出来,洇湿在他肩上。
“你是不是,要高死我……”
她是第一次说这种话,抱住他肩哭得喘不过气,眼睛红,脸颊红,耳根也红。
晏朝聿俯身去亲她嘴唇,感知到她真的在害怕,心也跟着阵痛,沉下声同她说他当然舍不得,又去捞池水给她看,温臻当然不肯认,但又确实从中感受到了密密匝匝的shuang意。
最后耀目白光冲击着视线,热源奔涌向她。 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/共2页